在瑞典采访沃尔沃，我被告知，厂家每卖出一辆纯电动车，都要求用户签署一份协议，保证其充电的来源必须是一家“干净的”电力供应商。如果用户做不到这点，汽车公司宁可失去这单生意。
什么是“干净”的电，在欧洲十分清晰，即利用风力、潮汐、水利、太阳能、可再生生物发出的电能。煤在燃烧中排放大量有害物质和二氧化碳，用煤发出的电在欧洲被指为“肮脏”的电。
瑞典的电力供应，水电占50%，风力和其他生物能源发电占45%，用煤发电只占5%。在那里使用纯电动车，有很大几率可以选用“干净”的电，真正做到“零排放”。
在英国，最后12座火力发电厂将在2023年前关闭，结束了依靠煤炭200年的历史。取而代之的是，投资245亿英镑兴建的。
而在中国，根据国家电网统计，2010年，82%的电力来自煤炭，而且是含硫高、灰分高的劣质煤。到2020年，用煤炭发电仍将占到电力供应量的71%，水电、风电、核能、太阳能发电，比例不到三成。
以国产1.4TSI高尔夫为例，采用先进技术的燃油发动机，从油井到车轮，能量消耗的整个周期中，二氧化碳排放为每百公里143克；而同等功率的电动车所需的电能，在煤炭发电过程中，即使采用集中的减排治理，产生的二氧化碳也相当于每百公里171克，外加更多的二氧化硫排放。
一个好消息是，根据北京的清洁空气行动计划，到2017年，为京城供应大部分电能的四大燃煤电站均已经停用燃煤发电，并陆续建成四大燃气热电中心。电动车是否真正“排放为零”尚不可而知，起码二氧化硫会大幅下降。
但愿雾霾渐行渐远。
